作者:琉璃盏
2020-04-15
也是与现在气温差不多,偌大的机场让我觉得无比孤独,兰州十月的冷风吹的我站立不稳,寒意透过毛孔穿行在我的每一个细胞中……
片刻之后,院子里所有的灯亮了起来,安沐走了出来问道:“谁啊?”
我有些感叹,心细如她,因为我从头到尾就没想过睡衣这事情……
……
在我说完后,安沐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着我,我却一点也不知道这个复杂意味着什么,只是忐忑的等待她下一步的反应。
安沐并没有理会我,语气依旧冰冷:“我不想听你任何解释,纵使你再有理由,也不该随意翻别人的院墙。”
其实,我是想留住她再说一次谢谢。
“我是出了名的好人,这一片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钱辰是什么样的人,你对我如此态度,日后想来肯定会内疚后悔的,我敢保证。”我信口胡说道。
我怒视着她,不说话。
这个时候她也终于停下了脚步向我问道:“那你刚刚为什么不带路?”
她盯着我看了看,一拍脑袋皱眉好笑道:“我这是在做什么,我有必要跟你个陌生人解释什么?”
正当我快要出院门时,一阵叫声再起让我的神经警觉起来,我有些慌张的看着安沐,便立即往墙角落的小窝跑去。
“呱呱!”
如今我一个人坐在屋顶时,耳边仍然会响起这首曲子,它像某种象征似的,代表着我曾经真实的幸福过。
……
“你这么暴躁更年期会提前的!”说完,我故作矫情的观察一株刚发芽的枝条,哼起了小曲。
苏茉的话让我有些惶恐,我自己都在风雨中摇摇欲坠,哪里靠得住。
这座房子的屋顶承载我们太多的记忆,从前我和慕青一起坐在上面看着灰暗的天空发呆,勾勒着未来的生活,她常常在黑暗中拿着我送给她的那把小提琴,为我演奏克莱斯勒充满喜悦欢乐浪漫的《爱之喜悦》。
对于苏茉的切肤之痛,我无言安慰,只是用手帮她擦掉了脸上的眼泪,除了将身体借给她依靠,我并不能再为她做些什么。
我咬着牙又不听使唤的朝前走了两步,想到我挥着**的把柄还在她手机中,不由得停下脚步。